文/周清怀
秋收过后,大地空了
父亲,像某句诗里的一抹留白
在一场秋风中走失
有关他的记忆,已掩埋在岁月深处
太阳说,它曾把父亲染成古铜色
风说,父亲是秋风摇曳的高梁
晃晃悠悠像一个醉酒的汉子
而母亲却说,父亲是地里的一棵庄稼
根须,已扎进了村外的荒芜中
我坚信母亲的话
因为,我每次回到家
总会听到父亲熟悉的咳嗽声
在那片齐腰深高粱地里,呼唤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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